ER episode 10 , 1998-2-24
Homeless For The Holidays

聖誕歌的背景,飄著雪花,珍妮走進一家餐廳,偉芙在座位上。珍妮高興的說,他吃三合一治療後,檢驗的結果,血中已經驗不到病毒了。也許醫院會放他一馬了。偉芙笑著。珍妮說,當然,我知道我還是具有傳染性。 偉芙說,再過十分鐘我們要開會,不管開會結果如何,你這真是個好消息。

葛林戴了個大紅帽進到急診。是要送給女兒的禮物。他抱怨說,玩具店裡賣的全是跟電視或電影有關的。我都沒概念。什麼是『努克公爵』我不知道,只是看上去一臉兇相。

甘特接到電話,他的女友蒙妮卡在機場打電話,不來了。寇特邀他一起參加聖誕家庭聚會。

開會。安士堡說,醫院的法律顧問認為,還是由主治醫師自行處理的好。葛林說,如果被病人家屬知道醫療人員有愛茲,那麼可能會挨告,那是主治醫師遭殃?偉芙說,難道把他炒魷魚?葛林說,法律規定不行。偉芙說,理論上是如此,但是醫院把不符性質的工作改調給他,等於變相逼他辭職。安士堡說,我不會直接告訴你們醫院的態度,這要你們兩位自己協調出處理方案出來。安士堡丟給葛林跟偉芙一堆法院判例,法規,相關論文等等資料。

紅頂藝人(男扮女裝)在廚房準備大餐,與男友吵架。送來急診,主訴胸痛。手裡抱著好像是烤雞的聖誕大餐。偉芙問他,有沒有吃什麼藥?他說,你是指荷爾蒙以外嗎?偉芙又問,什麼時候會胸痛?病人回答,情緒不好或是每個月大姨媽來的時候。凱洛聽了,差點笑出來。手上抱的大餐,凱洛答應替他保管,然後裝進塑膠袋內。

羅斯問葛林,開什麼會?葛林說,討論「有關員工患有愛滋病時,處理的政策」羅斯問,是我們認識的人?真的?

護理站內,幾位護士在七嘴八舌。聽說從檢驗室傳出來的謠言,急診處有人得了愛茲。珍妮也在場。

瑪姬診視一位女性,眼眶跟下巴黑青腫脹。診斷是下巴骨折。給予抗生素。但是翻開記錄,發現,1993 年肱骨骨折,1993 年鼻骨骨折,1995 年又下巴骨折。瑪姬說是家庭暴力。病人說,是意外。瑪姬說,是你的臉去擋到人家的拳頭。

葛林與偉芙。葛林說,我們可以在同意書上加上,替你處理病情的醫療人員也有可能具有愛滋病毒。偉芙說,這樣會引起大戰。葛林說,我們有告知的義務。偉芙說,聯邦殘障法裡規定,病人暴露在一個危險會連帶另一個危險時,不需告知,因為病人無從選擇。葛林說,依照伊利諾法規,病人暴露危險時,必須要告知。偉芙說,你要遵照聯邦法還是伊利諾法規?葛林說,我們應該替病人著想。偉芙說,也應該替珍妮著想。這時護士闖進來說,急診忙不過來了,偉芙說,我們還沒有結論,葛林說,把時間浪費在這裡,不如出去救救病人。

* 我聽不懂偉芙說的殘障法的規定。

查莉抱著小孩來找羅斯,換尿布時,尿布上有血。羅斯告訴他趕快通知小孩的媽媽來。

一個遊民睡在公園,被小孩惡作劇,身上倒了打火機油點火,胸部大面積三度燒傷,四肢也是,無法打點滴。葛林給他靜脈造口。病人則一直喊著他的狗,尼克。葛林答應替他照顧狗。

羅斯檢查後,小孩腹部摸到硬塊。超音波檢查,發現可能是 Wilm"s tumor,已經侵犯到腎臟,所以尿中有血。羅斯通知開刀房。

基頓跟班頓將小孩的腫瘤跟左邊腎臟拿掉了。

* Wilm's tumor 是小孩子時,在腎臟所發生的一種癌症。非常惡性。一旦發生血尿,多半是已經轉移了。

瑪姬告訴病人可以出院了,但是建議他到收容所。病人說,他先生還是找得到的。這時他先生大臘臘的進來,喊說,我早該把台階修好的。病人一臉茫然。瑪姬說,我還沒檢查完,家屬請到外面。麥力克將先生帶到等候室。

燙傷病人送燒傷病房時,突然呼吸喘起來。葛林趕快急救,但是心跳越來越慢,直到停止,最後只好心肺復甦,不幸掛了。

* 燒傷病人那麼快就死了,可能還是呼吸道灼傷,沒處理好。

遊民的狗到處找吃的,結果把塑膠袋內,紅頂藝人的大餐烤雞給咬出來吃了。

羅斯叫查莉叫孩子的母親來。查莉說,他是未經同意把小孩帶出來的,請羅斯不要為難小孩的母親。羅斯看到查莉在偷吃醫院別的病人的伙食,就邀他一起去吃午餐。

手術房,寇特告訴基頓,他今晚有家庭聚會,而且邀請了朋友。基頓說,他打算外帶披薩,自己租帶子看算了。寇特想了想,說,也許我的朋友今天很累,會想睡覺,我來想辦法好了。

羅斯問起查莉的家庭,查莉跟羅斯一起點菜時,說他本住克李夫蘭,母親只會喝得大醉,帶卡車司機回家,讓司機對他非禮,所以只好逃家。

寇特告訴甘特,今天可能無法參加家庭聚會了,因為有『女朋友』,甘特說他了解。

葛林跟偉芙邊走邊討論,葛林說,他不是很清楚什麼是國際標準的防範規範,是帶兩層手套嗎?走到護理站,聽到護士們說,蘇珊的離職是不是因為愛茲,葛林很火大。偉芙認為,他們不應該拿同事的愛茲開玩笑。葛林跟護士們解釋,說我們只是在擬定政策,假設有雇員 X 發生這樣的事時,要怎麼處理。有人又問,是否真的有雇員 X 存在。結果七嘴八舌下,珍妮走了過來說『請不要再稱呼我雇員 X』

葛林,偉芙,珍妮三人討論。偉芙說,你不可以只讓人家做量血壓的工作。葛林說,同意,但是對於深部胸部的穿刺傷,不准珍妮處理。珍妮說,他也不願處理這樣的病人,他也是會很小心不願危害到病人的。葛林又說,愛茲到後期會使人痴呆,那時很可能會出事。珍妮說,聽過醫師監督制度嗎?偉芙說他願意擔負起監督珍妮健康情況的責任。

* 如果我是葛林,我也會想,留你在這裡,隨時要擔心你有沒有做好防範措施,你會不會有時不小心呢?你說你會很注意防範,不想危害病人,那我就這樣相信你了?如果家屬告起來,我要怎麼承擔這個責任?講簡單些,如果我請得到跟你一樣優秀,又沒有愛茲的,不是什麼事都沒有?又不用規定範圍,也不用另一個醫師監督。

* 過來,你還得替所有共事的同事衛教,告訴他們跟珍妮一起處理病人,珍妮對你們沒有危險,因為珍妮會很注意,不會害你們。然後還要說服班頓,勸他接受珍妮的幫忙處理。

* 我想,在現實中,其實都是蠻殘酷的。同學中有愛茲,大家就都要轉學。不能說人家歧視,只能說現實就是殘酷的。因為,遭受傳染的機會很小很小,但是沒有人敢說「絕對不會」。要接受,實在也是有點困難不是?要為病患著想,還是為珍妮一個人著想呢?

珍妮走出房門,聽到有些人在聊說,「我想應該是針頭刺傷引起的吧,難道是。。」看到珍妮就都閉上了嘴。凱洛跟珍妮說,我早知道就好了,珍妮卻不領情。

瑪姬推著推床,跟先生講,我要先送屍體給驗屍官,你太太的檢查還要等一整天。推床上面,人形,蓋上了白布。送出急診室門口,叫計程車說要送到車站。司機嚇了一跳,說送屍體?瑪姬把白布一拉,喊了聲「復活」,下巴骨折的太太起身爬下床來,進了計程車。

葛林在翻電話簿,要把狗送去收容所。本來答應要替病人養的,但是狗吃了紅頂藝人的烤雞,葛林陪了 50 元,而狗主人又掛了。護士建議葛林,何不送給女兒當聖誕禮物,我十歲那年父親送我的禮物就是一隻狗。

查莉帶著葛落莉來要回兒子。葛落莉要告醫院綁架他孩子。羅斯說,你竟然連孩子是不是件康都不聞不問,你要孩子,那去跟兒福部要吧。查莉責怪羅斯,違反當初答應不報警的。

葛林替狗洗澡,但是狗跑掉了,葛林去追,地滑,摔倒,額頭撞了個裂傷流血。葛林一手用紗部壓著,看旁邊珍妮在,要珍妮幫忙。珍妮說,看起來要縫,我替你找醫師。葛林說,你來替我縫好了。

辦公室,基頓送寇特新襯衫。班頓突然敲門,寇特躲到一旁。班頓要求基頓推薦他當小兒外科,基頓說,你選小兒外科是對自己的挑戰,但是你其實並不適合,我可以介紹你給安士堡,參加胸腔外科。班頓說,謝了,不必。

葛林照了鏡子,好像沒傷一般。告訴珍妮,你很優秀,我希望你留下來繼續工作,只要你遵照我們同意的範圍內。珍妮問,如果是你的女兒受傷,你會讓我縫嗎?不會的,對嗎?葛林說,我不知道。葛林走出去時,珍妮說,抱歉我當初對你說謊。

護理長凱洛在更衣櫃準備下班,他跟珍妮說,當年我吞藥自殺回來工作時,同事看到我不是呵護備至就是視而不見。如果我們現在不是朋友,我想應該有所改變了。護理長走出去,門要關時,珍妮說,Merry Christmas, Caro !

羅斯回到家,查莉在門前等著。羅斯問他怎麼知道他住的地方。查莉從口袋中拿出羅斯的皮夾。查莉說,葛落莉生氣,把她趕了出來,不准她同住了。他希望羅斯今晚能收容她。羅斯叫他住收容所。查莉說,你叫我聖誕夜住收容所?

艾爾在餐廳找到珍妮。告訴珍妮,他收到一堆聖誕賀卡,收信人士「布雷夫婦」,他想珍妮可能也應該看看。珍妮打開,裡面有姨媽的來信。艾爾又把一個銀色星星裝飾送給珍妮。珍妮看了,那是他們結婚第一個聖誕結實,聖誕樹上的裝飾。艾爾說,最近整理房子,很多舊東西找出來了。兩個人,回憶往事,談起聖誕樹的糗事。邊談邊笑。

寇特臨走前,發現甘特抱著一堆病歷,在門旁睡著了。寇特走後,甘特臉上是呆滯失神的眼神。

班頓帶了把聖誕紅,到 100 房間找卡拉。卡拉邀班頓進門。

凱洛全家穿著傳統服飾,餐桌上也是傳統聖誕餐。習俗內還準備一個座位,給 Unexpected guest。這時,門鈴響了,開門一看是羅斯。凱洛正要歡迎,羅斯指著後面的查莉,說拜託。

葛林戴著大紅帽,牽著一條狗,雪花飄著,走向珍妮佛的家。正要按門鈴,卻從窗口看到珍妮佛跟雷克,以及瑞秋,玩著地毯上兩隻小狗。葛林想想,打算回去算了。這時,雷克開門了。雷克看到葛林帶的狗,說,恰好他也是送兩隻狗給瑞秋當禮物。問葛林那是什麼種。葛林說,那是雜種狗。雷克想摸摸狗,卻被狗咬了一口。葛林忙罵說「Bad Dog」。瑞秋出來,卻很喜歡。珍妮佛要葛林進來,看看雷克被狗咬傷的手。大夥進去時,葛林輕輕的拍了拍狗,說「Good Dog」。

電視上演著卡通。基頓跟寇特在被窩裡。寇特告訴基頓:I'll going to miss you.

瑪姬下班時,看到病人的先生還躺在等候室的椅子上睡著了。珍妮在佈置聖誕樹。瑪姬說,你今天的坦白需要很大的勇氣。看了聖誕樹,他告訴珍妮,這聖誕樹好像少了些什麼。珍妮把銀色的星星掛在聖誕樹頂,瑪姬說,「You should put on your family tree.」珍妮說「I just did.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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